我們都認為應該要有一面什麼都沒有的牆。一面讓客人在發呆、冥思時胡亂書寫、塗鴉的牆。
在步調尚不匆忙的時代,我們反覆把玩著同樣的玩具、聽著同樣一首歌,樂此不疲,我們似乎擅長在相同的事物中找到讓意識飄遠、放任腦子不著邊際地思索的方法。
曾經我們將那些大把大把獨屬於自己的奢侈時間視為稀鬆平常,甚至希望快點度過那些空白得可懼的時光。
但我們卻在不經意之間踏上了必須刻意確保發呆時間的庸碌之路了。
而這裡也是我們刻意營造的空間,在發呆之餘也能有點產能就好了,只是單純這麼想著。
(雖然單純但卻時常覺得,那時的我的思緒似乎比現在更清晰啊。)
-Ran